通完电话后虞念感叹,“这刘家也不太平啊。”
江年宴倒是风轻云淡的,“但凡家族哪有太平的,尤其还得争权夺势。”
虞念细品着他这句话,扭头看他,“你意有所指呢。”
江年宴没隐瞒,“江家也是一样。”
虞念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跟她说实话。
两人没急着走,就看着古潭寺渐渐笼罩在沉落的余晖里。
虞念看着天边。
从南市到北市,横跨两千多公里,却是她花了五年的时间来面对的。
“你不信这些的,为什么要那么做呢?”良久后,虞念轻叹。
江年宴转头看她,“什么?”
“那些福签。”虞念轻声说,“还有功德簿。”
古树上挨着她福签的是江年宴的。
当初他陪着她来古潭寺,对于祈福这种事他向来不信。
但就在经过大殿那株古树时她看见了福签,不止一只,是每年都有一只,落款都是江年宴。
求的顺遂签,给她求的。
不是临时挂上去的,每一只福签的颜色深浅不一,经过时间的洗礼。
其实这次江年宴能跟古潭寺联系好了一切,本来就让虞念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