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杉,你的意思是汉治煤铁矿公司旗下的铜山铜矿场、长兴煤矿场、坦岐铁矿场、绍兴漓渚铁矿场……等十多家矿场全部都被皖军控制起来了。”
“是的,竹治君,据说是卢箫嘉和盛恒颐在公兴赌场对赌,结果盛恒颐把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输给了卢箫嘉。”
“八嘎 ! 怎么会这样,我之前就警告过盛恒颐,让他远离赌博,这些愚蠢的华国人,真是无可救药 !”
竹治酒永忍不住叫骂起来,因为他被特高课,派遣到华国来组建间谍机构,不单单是为了刺探情报。
还有一方面就是,尽量用最小代价,获取华国的各类矿产,毕竟扶桑国的矿物资源是真不怎么富足。
竹治酒永为此盯上了盛恒颐,为了拉拢盛恒颐,竹治酒永甚至把他任命为华中水电公司的董事。
试图与盛恒颐搞好关系后,用最低价格,收购他名下那十家矿场,可眼下这一切都被卢箫嘉捷足先登了。
竹治酒永仿佛还没死心,继续问道:“野杉,之前我们帝国大学地质勘探队,不是在禹省平山地区,勘探到一处铜矿吗,我当时不是让你去拉拢禹省督军卢勇祥,让他配合我们开办矿场,这件事情你做的怎么样。”
野杉立太郎只好实话实说,把自己的遭遇,给竹治酒永汇报出来。
“阿里马赛,竹治君,这件事情我没有谈成,那个卢箫嘉油盐不进,把我们的礼收了,但不同意我们的要求。”
“又是这个卢箫嘉从中作梗,还把我们送的礼给收了?”
门外的樱花小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再加上了这些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