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面色大变，连宫无双都有了这种想法，飞廉会怎么样？
妖界臣服，佛界归顺，天道帝盟突然多了那么多妖神，作为妖帝的飞廉会怎么想？
“听我说一句。”宫无双沉声道：“帝尊未必不如其他大帝。”
方白心底暗叹一声，他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平心而论，神界九位大帝，方白也只对造化大帝有些好感。
无论最后胜出的是谁，其实方白心里也不是太在意。只是当初选择了造化大帝，那就得坚持下去。
要说九位大帝的善恶，没有任何意义。
但有两件事很明确，造化等八位大帝没有一统神界的野心，更没有一统万界的野心。
而吞噬大帝非但要统一神界，还要独尊万界。
到时让吞噬胜出，所有人都得臣服在他脚下，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仅凭这一点，方白永远不可能站在吞噬这边。
可是，宫无双动摇了。
细细想来也怪不得他，如今天道帝盟实力暴涨，势不可挡！
“先生！”
方白叹了口气，“人各有志，强求不得。还请先生念在往日情分，给我一点时间。”
宫无双沉下脸来，“你说的这算什么话？老夫劝你不假，但绝不会与你背道而驰。若你坚持，老夫自然奉陪到底。孤家寡人一个，难道还奉陪不过你？”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