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愿去相信，但这种事情做不得假，也没有人敢作假，那要比战败的罪名严重太多，无论是谁都难逃一死。
也就是说，屠榅说的千真万确。
再看方白、屠榅，烈如烟似乎明白了什么，冷声道：“方帅好手段，葬送一万五千将士的性命，只为一己私利，佩服佩服！”
此时，方白也不能忍了，淡漠道：“在下没有烈将军弃人不顾的习惯，虽然无能，却也带回一万将士。”
“什么？”
众人脸色再变，那一万五千人有多少战斗力他们很清楚，面对赤帝门十一万大军，斩杀两万，损失五千，这怎么可能？
此时反而没有人在意方白对烈如烟的嘲讽，但烈如烟不能忘。
当年一战，烈如烟不顾受困大军要退走，要不是屠榅、方白坚持，损失会更大。
这也是方白想不通烈如烟还能重掌大军的缘故，想必跟烈焰有莫大关系。
但这些已不重要，方白不容许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以免战时再起事端，大声道：“烈如烟听令！”
“嗯？”
烈如烟面色一沉，旋即笑道：“你在命令我？凭你也想命令我？”
方白淡漠道：“即可退回白帝城，此战就不用你参加了。”
“大胆！”
烈如烟彻底怒了，敌强我弱，参战当然不是好事，她也不愿意出战，问题让方白给逼回去，那是奇耻大辱。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要不是大战在即，定要那你试问，还不退下！”
周围众人神情越发古怪，意识到有一场龙虎斗即将上演，可惜时机不对。
屠榅冷声道：“金长老有令，所有战事皆有方帅主持，抗命不遵者，杀无赦！所有人都在此列。”
这句话即是说给烈如烟听，也是说给白帝信徒听。
相比而言，方白倒是不怎么担心白帝信徒，在维护白帝城这件事上，谁也没有白帝信徒忠诚，就是怕横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