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笑了，他能活到今天的确是不容易，不知经历多少危险，多少次险死还生，倒也一路走过来了。
“谢谢提醒，你说的很有道理！”方白回头问向纪雪凝，“杀过人吗？”
纪雪凝摇摇头，脸色煞白，看来在纪家地位不低，没吃过什么苦头。想想也不奇怪，要是普通弟子，纪家早就交出去了，也不会落得全家覆灭。
“你敢杀人吗？”方白再次问道。
纪雪凝连忙摇头，看着方白有些失望的目光，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点头。
“好！”
方白笑了笑，总算没有让他失望，指着张灵允说道：“现在去，杀了他！”
“嗯！”
纪雪凝鼓起勇气，重重点头，纪家的覆灭，她纪雪凝是起因，张灵允是罪魁祸首。
如今纪家只剩她一人，血仇自然而然的落在她肩头，无论如何，绝不能退缩！
“你敢！”
张灵允怒声喝道，纪雪凝强烈的杀意终于让他感受到恐惧，望向圣人八重男子，大声道：“二爷，救我！”
“住手！”
圣人八重男子冷冷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纪雪凝脚步虚空一顿，回头望向方白，尽管恨不得把张灵允碎尸万段，但她不能给救命恩人带来麻烦。
“放心，去吧！”方白笑着说来，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还是平生第一次鼓励人去杀另一个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