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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强运压制(1 / 2)

“姐姐——”

“小心。”

“一走吧。”

巨浪袭来,所有画面蓦地扭曲起来,便是连阮容的面孔也随着声音扭曲,“慈姑听话!别忘了——”

别忘了你曾答应我什么!

阮慈在水中不断急冲出去,那巨浪的力便仿佛一记重拳,令她犹如一枚离弦的箭头,不断向上急冲,周围的寒水则好似棉絮一般,将她前冲势徐徐化解,饶是如此,当她最后终于可以调动力,将巨浪逐渐化解,距离那绝境绝也已有数万,当也来不及感慨怒,慌忙喷出一口鲜血,将体内犹存的巨浪力逼出,这才轻喘着打量四周,语,“今年寒雨花收成只怕只有去年的一半了。”

她此已经颇为靠近上层,可以看见随着己到来的浪,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寒雨花成长经不得丝毫风浪,便是涟漪也是越小越好,阮慈一行人犹如炮.弹一样往飞去,只要有几人是和她一样往上方而去,寒雨花田势必要受到冲击,就不知寒雨泽中栖息的鲛人水怪,不动用神通,阻隔这些灾难般的浪头了。

不过,阮容已和种十六一巨浪卷走,摘取寒雨花的可能极低,在绝境绝掀起这样的风浪,若是运气差些,当即便甩到宇宙中,以阮容筑基修为,没有琅嬛周天的灵气供应,早晚要死在宇宙,运气好些,困于空间裂缝中,也许能暂且保命,但要回到实,也是千难万难。

在绝境绝巨浪卷走,其实什么样的结果都远远说不上理想,怎么样也要脱一层皮,对于上清门来说,这买卖倒是合算,阮容若回不来,种十六概也回不来,还有太微门那些精英弟子,一样阮容拉走陪葬,但对阮慈来说,在乎的只是姐姐如今生死不知,若是卷入虚数,就算还活着,只怕此生此世都没有回到世的可能,但这般结果,甚至早在齐月婴点燃上清香便已注定,徐少微兑了冻绝风暴那波人,阮容能以筑基修为兑掉种十六,其实已算赚了,她本人只怕也早有觉悟,才让阮慈答应听她吩咐,在机到来的那一刻,更是果决从容,丝毫没有留恋不舍。

便是她己卷入虚数,阮慈也不似这般失魂落魄,她在水中站了许久,面容呆滞,遥望远方,哪还有半点平日调皮机灵的模样,也不知站了多久,这才沉声说,“出来吧,你一开始没藏住,在藏得好又有什么用。”

水中不由响起一声讪笑,一个头少年的身影由淡变浓,摸着鼻子,“鄙人才疏学浅,叫阮友见笑了。”

是青灵门的福满子,他和阮慈竟冲向同一方向,也可说是巧又巧,刚冲走,气势场中混乱不堪,阮慈然毫无察觉,但在距离原点已有数万,便是心乱如麻,阮慈也察觉到福满子的气机在半路上消失不见,气势场中,修士本就是互相感应,福满子气势消失不见,然是潜藏起来,悄悄跟踪阮慈,不可能己走开,又到寒雨泽中毫无目的的闲荡。

这些理,两人一点就明,也无需解释,阮慈瞅了福满子一眼,淡淡,“青灵门福运心,的确神效,种十六的强运,如今看来,竟是为你做了嫁衣——刚才他制住我等后,本可以举灯试着照破虚妄,寻找青剑踪迹,但终究是托了,固然他本人有些狂妄,但也少不了你的福运心在暗中推波助澜,不知不觉,令己阴错阳差,反而得到最多好处吧。”

仔细想想,种十六动用天地六合灯,栽了这么多低辈弟子,最后不过是兑了上清门一个阮容,已是颜面扫地,而福满子孤身一人,是利用太微门这庞力量,如今反而和阮慈这真剑使单独相处,以他金丹修为,青灵门得弟子,能徐少微以同辈视的身份,要带走阮慈然胜算极,这便是青灵门福运的可怕处,便如同一瓶毒药一般,同他们合作,便似是饮鸩止渴,明知喝去或许就是为人作嫁,但近在眼前的好处,还是令人心动,总有人如种十六一般,以为己能驾驭青灵福运,不过最终多都是输得一无所有,而青灵门弟子可坐收渔翁利。

阮慈虽未和青灵门打过交,但从第五苍记忆中,就读取到不少这些与虎谋皮的事例,全都是第五苍师兄弟的杰作,对青灵门丝毫没有轻视心。福满子仿佛是瞧不出她的提防戒备,依旧是笑盈盈地,“运气、运气,只是运气尚可而已。”

他对阮慈做了个手势,腼腆地问,“剑使,便同我去青灵门做客,可好不好呢?你拜师不拜,我也管不得你,只用和我回去一趟,令我能领个赏便好。”

对于己如看出阮慈是真剑使这一点,竟是丝毫不加解释,看来此人是深谙多说多错的理,不但运势极强,而且处事不知比种十六谨慎多少,这样的敌人实是最为棘手。

局势至此,已对阮慈极为不利,福满子面上笑着,气势场中已把阮慈完全锁死,便是阮慈一激无数东华剑气,恐怕他也有应付策——福满子不可能不带宝,只是在仍旧藏着而已。但阮慈并不慌张,面上反而浮轻蔑冷笑,,“福满子,我听说你们青灵门的心虽然神妙难言,甚至可以偷天换日,将他人气运截取,乃至扭曲心智,不知不觉间影响旁人的心念决定,令其寻死路。但也有个致命的破绽,那便是一旦遇到天生强运,能将运气压过的人,便不知不觉间反而迷乱心智,甚至是倒行逆施,取灭亡——这传言可是真的吗?”

福满子双手交叠,在身前垂着,聆听阮慈说话,姿态谦卑,甚至宛若贩夫走卒,听到阮慈这般言语,也不动怒,只是若有所思地一皱鼻子,笑,“阮友对我们青灵门的功,看来颇有了解。不过鄙门心,专修福运,在的运气虽然不算极高,但只看眼前结果,似乎还是足以压制剑使,阮友,你说是么?”

阮慈笑,“你还是一句底也不肯漏,我越说破了——其实你也不知你的运气和我的运气,到底谁更强一些,就像是千年前恒泽天开放,玉露我师姐徐少微所得,但她因不是入局,只是为人护,无将玉露带离恒泽天,无奈,只能往宝云海中抛,这就无形间便宜了你的前辈冉修士,这看似是冉修士又一次因缘巧合、坐得好处,但没想到当来到恒泽天的种十六,运气更盛一筹,冉前辈最终也是为人作嫁,还落了个身首异处的凄凉场——修行这门心的修士,一旦在运中,运气对方压制,便遭到反噬,往往死得凄凉至。”

她娓娓来,福满子耐心听着,两人仿佛相处得十分融洽,但气势场中的对抗,已是逐渐浓烈。阮慈终究实力差过太多,福满子使出真本事,气势犹如一顶华盖,将场中所有有利于它的气息全都凝聚起来,化为华盖上的蒸蒸紫气,令华盖更加高贵凛然,不可侵犯。阮慈的气势只能化为游龙,在场中游走不定,勉力躲开华盖笼罩的结果,但她口中语调依旧冷淡平静,继续说,“你此说运气概是胜过我,也只是从结果推断而已,你的运气胜过种十六,这是确然的,但要说比我高么,倒也未必。”

福满子瞳仁一缩,轻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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