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镶银艰难长到十八岁,家里只剩下如今这个香铺还未败光。
卢镶银的母亲是又气又急,最后下了狠心,为了给儿子留下最后的一点儿资产,所以给卢镶银的父亲下了毒,当然,她也跟着一起去了。
卢镶银保住了香铺,只可惜,他也只有香铺了。
可爷爷未曾教过他管铺子,父亲更不可能教他。
如今香铺的生意勉强能户口,也是有些老客人念旧情,还愿意帮衬一下卢老头唯一的孙子。
卢镶银天天盯着对面铺子琢磨:这条街道如此偏僻,对面却盘下这么大的两个铺子,能有生意吗?
有银子也不该这么随意挥霍吧?
难不成这外地来的,除了有银子,却没有脑子?
即便是旁边的大街也要热闹许多,那边的铺子虽然要贵上少许,可毕竟人流量大啊。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每天不盯着对面的铺子一阵,他心里就不舒坦。
要过年了,卢氏香铺的生意好了些,铺子里如今只有一个伙计,所以,卢镶银也不得不起身进去帮忙。
可他的神思不在自己家的生意上,反而一直在对面的铺子上。
比如,今天对面异常热闹。来往的人多了起来,门板又打开了两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