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搜刘喜身的衙役嗤笑道:“林氏过得好?只不过是吃穿不愁罢了,一个女人被这样对待,啧啧啧”
远处来了人,刘喜不敢再留,交代了一句便溜了。
“嫂子,这东西为什么要送到我那里来?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刘喜的心脏一直跳得非常快,县衙都能着火,还死了人,加上这个血书,怎么能让刘喜不惊?
秦荽将东西递给青古:“你用一个盒子装好放在我的案几上,我一会儿要用。”
随后,她看向刘喜:“你既然回来了,就先去睡一觉,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许对任何人讲。”
刘喜去睡觉了。
今晚本是青古值夜,所以秦荽让青粲继续去休息,青古留下就可以了。
青粲出去后,青古随即将门从里面关上。
青粲转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头有些酸涩,她知道太太定然不会睡觉,肯定要处理那个东西。
可现在,她被拒之门外,也就是说,太太在决定要将她嫁出去的时候,也同时将她当成了外人。
这种感觉不是太好,至少,现在的青粲委屈得很。
只不过呢,有得必有失,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猜的不错,秦荽和青古去了里屋,青古用剪子剪了燃烧过的灯芯,又多点了一根蜡烛放在案几上。
秦荽让她帮忙磨红色的墨汁,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血书上的字迹。
临摹了几遍后,秦荽写出来的字就跟血书上的自己一般无二。
青古做完自己的事,又去点了炭盆放在秦荽的脚边,又将香炭放进暖炉里,用布巾裹好放入秦荽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