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都多少年没有理过那些俗事了,为何今儿偏偏要见这荽丫头,还被她给气了一场,真是何苦来哉?”
秦老太太坐起身,挥了挥手,让小丫鬟都下去。
“可打听清楚了,是谁让那些蠢货来秦家的?”等人走了,秦老太太才表情严肃地问道。
“回老太太,打听清楚了。所有人都说是有个戴帷帽的女子,坐着马车给他们送的信,信上写着让他们今天准时来拜见老太太,并叮嘱不可来早,更不能来迟。”
“这群蠢货,别人给一封信就如此听话?养在秦家也是祸害。”老太太微眯眼睛,嘴角下耷,此时的老太太哪有一丝慈眉善目,看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倒也怪不得他们,老太太请看,这字迹和落款,怎么看也是咱们家四爷的笔迹啊?那些孩子和姨娘,又如何分辨得出这究竟是不是四老爷的笔迹?”老嬷嬷叹了口气,皱眉为那些人说了句公道话。
老嬷嬷将一沓信封放在桌上。
“唉,都怪我,当年忙着生意,忙着和那些族人斗来斗去,将老四交给了奶娘带,结果被奶娘的儿子给生生带坏了秉性。”
老太太说着自责的话,接过信看了看,眉头更是紧锁。
“老四断然不会如此糊涂,这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老太太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秦家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