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行一见到银子,双眼瞪的滴溜圆。
他吞咽着口水,如果他拥有这五两银子,又能去赌坊赌一笔。
之前他拿着从娘房间搜出的五两银子坐牛车去县城,走到一半儿被他大哥等人抓回来。
五两银子被老三媳妇没收,他没赌成,心痒痒得很。
江清然不给他打银子主意机会,收好五两银子后,交代钱肉肉几句。
钱肉肉单手扛起苏玉行,往左侧偏房奔。
不一会儿,屋内响起苏玉行傻猪般的叫声。
刘大胖听的瘆得慌,欲言又止道:“大妹子,玉行小子好歹也是举人,让侄媳妇打他好嘛?”
江清然淡定道:“嫂子,我也不想啊。”
“我不让老二媳妇打他给他教训,回头他便把你拿来的五两银子偷走去赌博。”
“他自己都不爱惜举人名声,我当娘的自然也无所谓。”
刘大胖被说服,也是,这娘俩名声一个比一个臭,人家家事与她何干?
江清然从房间内拿出一张宣纸,宣纸上是她编的歌词。
别说原身字写的铿锵有力,白瞎一手好字迹啦。
她脸上浮起悲伤表情,找好感觉后开始彩排。
刘大胖仰头吹起唢呐,她如同激情高昂的雄鸡,自带不服输劲儿,把唢呐声传遍万里,高亢又洪亮。
钱秋佳站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同时间拉响二胡,奏乐曲风主打悲情基调,一吹便让人知晓是在办白事。
江清然声音带着哭腔,演唱她编的唱哭歌歌词。
纸钱一烧啊,爹你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