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完沈娇琳,舒晚又带着果果去看了初宜,两人走到坟墓前祭拜时,下起了小雨,不大,在园林外面等待的男人,却取出一把黑伞,把季漠谦关在车里,独自一人进墓园为两人打伞。
季漠谦单手撑在车窗边沿,一张干净精致的小脸,透着一抹怒气,等下次,再有机会去坟前祭拜,他一定要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跑得无影无踪,看他老父亲,拿他怎么办?!
舒晚带着果果,祭拜完初宜、池砚舟,又去巴拿马祭拜了阿兰,每年的忌日,舒晚都会来祭拜,季漠谦两岁的时候,舒晚就让他在阿兰坟前,喊阿兰干妈了。
五岁这年再来,季漠谦已经习惯祭拜流程,放了菊花,又摸着阿兰的遗像,乖乖喊了一声干妈,然后趁季司寒不注意,像匹脱缰的野马似的,转身就跑,还没跑远,就被一只大手勾住后衣领,小身板立即被拎了回去。
季漠谦的小脸耷拉下来,一点也不开心,时亦看见后,抬起温柔的手掌,摸了摸季漠谦的小脑袋,“等祭拜仪式结束,我带你去书房,跟你讲讲医学知识好不好?”
季漠谦还挺喜欢来巴拿马的,主要这里有位时亦叔叔,会教他一些医学知识,哪怕他很小,听不太懂,但却很感兴趣,总是拉着时亦,让他多讲讲,这会儿听到时亦要带他去书房,季漠谦便乖乖老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