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垂下纤长微卷的眼睫,皱眉问她,“什么孔雀?”
舒晚放下提着前面裙摆的手,拍了拍他的臂膀,“我刚给你取的绰号,怎么样,好听吗?”
大婚之日,被她气了两次的季司寒,抬手掐了掐她的脸颊,“你给我等着,晚上让你哭着求饶。”
舒晚不怕死的,抬起下巴,往他面前送了送,“你要是觉得不好听,那换成大醋王也行的。”
季司寒:……
舒晚抱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快告诉我,到底在哪里举办婚礼?”
男人瞧着她似乎在撒娇,方才被她吓到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爱尔兰。”
爱尔兰,一个禁止离婚的地方。
他选这样一个地方,是想告诉她——
在他的婚姻里,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穿着洁白婚纱、洁白礼服,宛若一对璧人的男女,说说笑笑,走向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