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手继续动起来,声音平静地问:“是吗?只要我高兴,你手伤成这样也不在乎?”
“那当然,我肯定更希望大人高兴。”
“我这么重要?”
“特别特别重要。”
白卿卿幼稚地重复强调,让宁宴忍不住弯起嘴角,这女人真是半点都不知道矜持是什么,不过这样也挺不错。
包好了手,白卿卿盯着自己陡然“胖”起来的手指发呆,那这还怎么剥呀?
她发愁地看向侍女才提来的篮子,还未张口,只见宁宴用手指将篮子提了过去,从里面抓出一个,“咔咔”两声,抖掉碎末,又将卡在里面的壳子拨出来,一个完整的核桃仁轻而易举地出现。
白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