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见此，朝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老狐狸一般的笑。
夜染音和他同行一路，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是在表态。
也是在告诉世人，看，我是圣院自己人，还是一院之长，要让夜先生请教就要付出几颗七品丹药来。
你们其他跟圣院没关系，跟夜染音没太过交情的人，若是想要找夜先生请教，是不是要付出更多？
夜染音领会这层意思后，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觉得冯院长此举甚好。
有了这样的门槛，相信很多人在向她请教的时候，都要反省反省自己能不能付出足够代价，够不够资格找夜染音请教。
药王谷的长老们，此时心里都是后悔，无尽的后悔。
犹记得，交流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中有人向夜染音请教，可是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的。
可惜他们当时对夜染音的能力抱有怀疑态度，没有相信夜染音，没有及时请教。
错过那一会儿，从冯衡之后，他们都不好空手让夜染音请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