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向晚脸上惊讶的情绪,慢慢褪去,她对姐姐的事情,并不清楚,全是靠池砚舟一点点透露的,无法仅凭他的片面之词,去做评判,也就选择了默不作声。
池砚舟还是不愿多说与初宜有关的事情,手指点了点那份协议:“我没写清楚要你做什么,是因为我也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来补充,不过你放心,我只对你姐姐的心脏感兴趣,所以要做的事情,必然是与她有关的。”
舒向晚闻言,淡淡笑了一下:“我不会签这种协议。”
池砚舟本来就打算要回英国,不签这份协议,他也会走,那她为什么还要签?
池砚舟倒是满脸无所谓:“你不签也行,反正是她和别人生的孩子,关我什么事?”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签的话,他就不会回英国,还是会留在这里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刚坚定下来的信念,忽然开始有些摇摆不定:“你真的不会让我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池砚舟似乎失去了耐心,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我喜欢自己做丧心病狂的事,你要是想试试的话,也可以。”
舒向晚脸色一白,觉得他实在太不正常了,留在他身边,随时可能会被他玩死。
她犹豫片刻后,还是拿起旁边的钢笔,在最末尾的位置,签上了初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