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兰砚，如墨一般的眼眸眨了又眨，神情之中难得带着几分茫然，
“同时使用两种神明之力制作阵法，会不会因为神明之力的互斥，伤到他们？”
这种情况，墨悠是第一次遇见。
在她看的所有书里，也并没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这种情况。
“不会。”兰砚回答的很果断，“神灵之力互斥，只受神明本身意愿的影响。”
墨悠知道神明之力的互斥原因。
但只要是神明，都会有类似于领地意识的侵占意向。
这是神识中天然携带的，很难改变。
纵使是墨悠，在某些时候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攻击所有妄图靠近她的神明。
更何况，兰砚的精神力里，还存在黑色区域。
神识也比其他神明的神识更为霸道。
如果神明之间也具有文武划分的话，那兰砚就可以被称之为——杀神。
墨悠在短短几秒内，想到了很多。
她望向兰砚的目光中依旧带着担忧。
兰砚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和我的神识，永远都不会排斥你。”
那种天性在墨悠面前并不存在。
相里兰砚一直很喜欢很喜欢即墨悠，喜欢到即使神识和精神力全部被黑色区域占领，也不会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墨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