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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厉北琛深邃地勾唇,眼睛里幽黑炙热,“大概是昨天晚上出现的。当时有点想你,然后就……”
“……这不可能啊。”温宁无语地涨红着小脸,偷瞄他身体,“你腹腔中弹,按理说只会更糟糕没用,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手术,反而把隐疾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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