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在山闻言，神色淡然，淡淡说道：“那如你所言，来历不重要，杀我灵族大长老，也不重要，对吗？”
灵衍可是毫不退让，静静地看着灵在山：“那在族长看来，意图欺辱灵族少主之事，岂非更加不重要了？”
灵在山目光一闪，灵衍看向灵弓朔的位置：“十数年不曾回归家族，一朝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罢黜少主。”
“罢黜少主之事，竟然还是由大长老亲自主持。”灵衍看向灵在山：“是不知道我为家族出门去了吗？”
“就算大哥不知晓，大长老难道不知晓吗？还是我出门之前没给家族汇报过吗？”
“既然如此，那大长老，还配做我灵族的大长老吗？”灵衍可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他罢黜我少主位。”
“那我又为何不能罢黜他的大长老位？”灵衍冷冷开口道：“他罢黜我少主位，我不愿意，所以他失败了。”
“而我要罢黜他的长老位，他也不愿意，但他又失败了。”灵衍平静道：“所以，失败就要承担后果。”
灵衍环视一圈：“因此，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做什么决定，在做这个决定之前，还是要奉劝诸位一句。”
他眼眸冷意浮现：“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是不是你能够承担得起的，就如大长老一般，死，也就死了。”
“哪怕是他死了，有谁会为他讨个说法？他支持的人又在哪里躲着？命是自己的，为别人去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