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慢悠悠的捡着白子,闻言颇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你这话已经说过三遍了。”
“那我不管。”
年过五十,许老却将耍赖展现的淋漓尽致:“你这丫头棋艺不错,只可惜,好好的小姑娘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关老在旁没按捺住的笑出声:“于飞,你让让老许头,你出版书稿的事情,就让他压在一个月内完成如何?”
说实话,都无需柳臻颃自己说明,早就在他们瞧见她的时候就将事情询问清楚了。
就在他们都觉得柳臻颃会同意的时候,便瞧见她再次摇头:“不如何。”
两个人都有些惊讶:“你不愿意?只是让你让着点他,又不是什么大事。”
“恩,我不愿意。”
柳臻颃如实的点头,白净的脸蛋线条冷清,安安静静的启唇,不带任何温度:“棋局如人生,只能全力以赴,不能畏缩退让。不管是让我谦让,还是让我假意输棋,都是对围棋的不尊重,只有尊重围棋才能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