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这次，要不是她帮忙，就算他知道凶手是陈玉澜，也无法证明。
她算帮了他大忙。
“嗯。”顾凌跃沉沉地应道，给她夹了一个鸡腿，“你是因为要还我两次救命之恩，所以帮我的？”
“不然呢？”天天故意说道，咧开了笑容，“我可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你帮了我，我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如果我没有帮你，你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顾凌跃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紧张了。
“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我肯定得落井下石，才符合我的人设啊。”天天夸张地说道。
顾凌跃真想随手一巴掌把她挥到看不见，烦人。
吃完，天天看还剩下不少菜，把菜都打包了。
服务员过来结账，顾凌跃把卡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输入了金额，怪异地看着顾凌跃，“先生，你账上显示余额不足。”
“怎么可能？”顾凌跃嗤笑一声，瞬间，想到一种可能性，副宫主还没有给他汇钱，尴尬了，睨向天天。“你付。”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