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家伙也头疼。
太虚假了不行，太耿直了也不行。
中庸之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握。
不一会，一个老者昂首挺胸走了进来，不苟言笑，绷着个大比脸。
摸不清情况的，还以为他爷刚死。
“来者何人呐，报上名来。”
程有力拿出斧头，挡在前方。
“这就是双圣门的待客之道？”
老者瞥了一眼，阴阳怪气。
“对，咋滴？”
程有力大方承认，一点不藏着不掖着。
“今天算是见识了。”
“说，你叫啥。”
有这么一个浑人也挺好的。
“老夫姓方，单名一个正字。”
“方正？
不好意思，老子叫圆滚。”
“……”
“有力啊，你先退下，让龙鱼门的长老上前说话。”
陈不凡适当开口。
“哦！”
“方正，见过双圣门少主。”
方正假惺惺施了一礼。
“嗯，说吧，有什么事。”
陈不凡直来直去，没有让座，没有上茶，更没有客气三番。
“听说双圣门在前几天派出去一批人手，把飞剑门灭了，不知可有此事。”
“然后呢。”
陈不凡扬了扬剑眉。
“众所周知，飞剑门是龙鱼门的附属门派，已经有十年之久，双圣门说灭就灭，是否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今日前来，看看陈少主到底什么意思，有没有个说法。”
“依你之见呢？”
陈不凡反问道，“人确实是我们杀的，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