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政下意识看向瞿啸爵,出声:“瞿队。”
而瞿啸爵修长的身形透着一股凌冽的寒意,他抬脚就往前走,踩着废墟走过去,明明一个字都没有说,却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莫名渗着毛骨悚然。
柴政和谭阑对视了眼,谭阑上前一步:“瞿施主,柳师妹的生灯灭了,这件事你也是回了观中亲眼看见的,你不相信,我便助你进这阵法,现在……”
“抱歉。”
瞿啸爵倏然出声,明明还是那张英俊桀骜的连,却透着一种森然可怖的气息:“我需要在这里冷静一下,还请两位给我一点时间。”
“瞿队,您的身体……”
柴政的话未曾说完,就被谭阑拉了下:“我们让瞿施主冷静一下吧。”
柴政虽说还是不太放心,但还是点头,随着谭阑一起离开了阵法。
阵法内外是隔音的,他们在外面自然是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但柴政大致觉得自己能猜到瞿啸爵想要做什么,想缅怀,想祭奠,想……
柴政猛然站起来:“不会吧,瞿队不会是想要……同生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