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如在此设立刑堂,公开审理此事。”乔林夕不想去衙门,就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这……”
乔林夕也不哭了,站起来回了店里,想搬一张桌子去外面,被秦啸卿截胡了,他比乔林夕动作更快。
秦啸卿搬了一张桌子出去,又抬了一个凳子,他的丫鬟很有眼力见的泡了一壶茶。
看着乔林夕几人,县令大人有点哭笑不得,这经过他同意了吗?就把东西准备好了。
县令大人不得已只好坐下来,拍了拍桌子,大声说到:“刘兰君,你说你夫君是被乔老板打死的,可有证据。”
刘兰君把盖着死者的白布掀开:“我夫君就躺在这儿,这就是证据。”
于是,后续的发展就是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有重演了一边,只是县令大人为了弄清楚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请了仵作。
“大人,经查验,死者身上虽然多处淤青,可都是皮外伤,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后脑勺处的伤。伤口形状和这把铁锤形状完全吻合,所以断定,此人是由铁锤击打脑部而亡。”
仵作的判断和秦啸卿判断的一致,刘兰君再也没有话可说了。可周安的妻子并不放过他们,把他们勾搭在一起的事又重新说了一边。
“请夫子过来看看这封信的字迹是不是刘兰君的。”
字迹比对出来了,就是刘兰君的,这就是刘兰君和周安狼狈为奸的证据。
“来人,把刘兰君和周安押送大牢,听候发落。”
县令大人话刚落音,刘兰君就大喊:“我不服,乔老板也打人了,凭什么她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