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我是吧？”
马老师看到蒲潼，当即就猜出了伊织雪乃的是怎么个情况，带了她这么多年，她是什么尿性又不是不知道。
伊织雪乃在不远处尴尬的要死，早知道干脆就不接了，现在好了，底裤都被看穿了……
“要不我把电话给她？”
蒲潼笑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事儿，她听着就好，跟你说也一样。”
“我不在……”
马灵素听到伊织雪乃这自爆似的发言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她还是这样，傻不愣登的，当初那个中文不好的小女孩，就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用一口蹩脚的中文叫她“马铃薯”，还说用食物做名字很可爱……
当时差点把她气了个半死，然后一边当经纪人一边干起了中文老师的活，然后一晃就到了现在。
前天，她居然问自己，要不要跟着她去新的经纪公司继续给她当经纪人，然后马灵素无语了。
这家伙可是一个摆烂不工作，三年接一部综艺的咸鱼艺人哎，当她经纪人不是给自己挖坑？
“她这性子，怕是很难有经纪人愿意带。”
电话那边，马老师的声音有些严肃，上了年纪的人不喜欢打视频，蒲潼他们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各种表情。
她握着电话，眼神有些恍惚。
如果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应该也会像她这般天真烂漫吧……
蒲潼一时间也有点尴尬，经纪人都盼着自己艺人发光发热，老是摆烂不工作，压根都用不上经纪人吧。
雪乃这样的是不太好找经纪人，到时候经纪人看她躺半年怕不是要哭。
“还是让我来吧。”马老师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做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决定，“我不能害了其他同行啊。”
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马灵素决定继续当她的经纪人，这孩子离了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