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和余纨纨呆了一宿，自然是听说了这件事，没想到温和伶俐的江絮语有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姐姐，着实让她震惊了一把。
“果然可爱的妹妹都有一个坏女人姐姐啊！”她一边叹气，一边扫了眼旁边的林予夕。
“影射我很有意思啊？”
林予夕可不惯着她，不顾现场还有很多人就开始了自己的揉搓捏三式。
“你们不要再打了？”余纨纨在旁边乐呵呵的劝架，却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老实说，蒲潼刚才的话让她很开心。
努力变得更好这种事本就是为了自己，而不应该是为了取悦或追逐别人，让自己不断进步，这才是学习的意义所在。
这才是自己在意的人啊……
“你这个表情，是恋爱的表现吗？”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余纨纨一跳。
她一回头，发现是说话的人一脸疑惑凑过来的慕楠。
“啊？”余纨纨有点蒙了，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就是这种，明明身边什么都没有，但却一副沉思状对着空气发笑的表情啊？”慕楠皱了皱眉，“这应该是想到喜欢的人的表情吧？”
她没谈过恋爱，但别人谈恋爱还是见过的，这种小表情绝对不会认错。
慕楠想象了一下，如果是她来演的话，绝对做不到余纨纨刚才表现的这么灵动，毕竟她是真的，不是演的。
“你胡说什么啊？”余纨纨小脸有点微红，自己这种发春的小表情被发现了，还被别人一本正经的揭露了，这多难堪啊。
这要是别人做这种奇怪又变态的事，她早就开怼了，但这个人是慕楠，她只觉得更尴尬了。
被这种比她还要优秀的女性发现这种害羞的事，会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尽管如此，即使是慕楠，做这种事还是很变态……
“胡说了吗？”慕楠作沉思状，“你是真的觉得我在胡说吗，还是这个表现只是被揭露心思的小女生害羞呢？”
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余纨纨，感觉应该是后者。
余纨纨当即打了个冷颤，奇怪，太奇怪了，慕楠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在观察自己，研究自己，甚至想要学习自己一样。
“你这是做什么啊？”
“研究一下。”慕楠也不藏着掖着，大题解释了一下她打算从余纨纨和蒲潼切入研究一下感情戏该怎么演这回事。
相比于其他戏码，现在恋爱戏份是她最大的短板，有型而无神，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余纨纨闻言当即就懵圈了，这也太奇怪了吧，哪有研究别人干这个的，更何况这个被研究的对象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