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肆爷,小问题,放着我来。”
戚淮肆听她口气把握十足,像是经常面对这类状况。
想来因为长相出挑的原因,生活中怕是没少被这类人渣言语调戏过。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脸色越发阴沉。
这时,前方车窗被缓缓降下来,他听到桑榆嚣张又娇软的嘲讽声:
“呦~大众啊,听你们口气我以为至少是个卡宴呢,看清楚姑奶奶开的什么车吗?就你那送人都得倒贴修理费的铁疙瘩,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还想教我开车,屎壳郎大哈切——口气真不小,我开宾利的需要你来教,车身都抵不上我一车胎,猪鼻子插大蒜——装什么相。”
戚淮肆……
白色大众车上的几个男的,被桑榆一顿输出愣住神。
有个稍显年轻的黄毛不服气:“嘚瑟什么呢?开宾利了不起啊,车是不是你的还不知道呢?”
“就是,你个小姑娘买得起大几百万的车?睡老男人睡出来的吧?”
“老男人”戚淮肆受不了了,按下车窗挡风板,视线冷冷扫向几人,危险警告的黑色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漩涡,让几人冷不丁打起寒颤。
即便视线受损,也不妨碍他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桑榆抿唇看着几个男人,心里狐假虎威的快感又冒出来:“怎么不骂了?继续啊?见到老男人怎么怂了?”
戚淮肆……
车上几人一看后车座上的男人,光从气势上便知道此人不一般,哪还敢继续口嗨。
慌忙道歉:“不好意思哥们,不知道有主了,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