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赶到,从车上下来五六个警察,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拷走。
其中一名警官看男人浑身脏兮兮,大大小小的印子不计其数,再联系站在一旁气定神闲整理仪表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活该,遇上硬茬,遭报应了,等着吃牢饭吧。”
余晖跟着警察去做笔录,桑榆掸了掸鞋跟上的泥垢,踩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拐进巷口。
一抬头,瞧见靠在墙壁上,神态自若的戚淮肆,手指间一根烟燃了半截,缭绕出薄蓝色的青烟,显然已经待在这儿有段功夫了。
“肆爷……你,怎么还在这儿?”桑榆磕磕巴巴。
那刚刚她发疯的样子,他全看见了?
戚淮肆手一抬,沉沉吸了一口,烟蒂燃着猩红的光:“词汇量挺丰富的啊?”
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桑榆缩了缩脖子。
“今天收获满满,有幸看到个不一样的桑小姐,”戚淮肆意兴阑珊把玩手上的打火机,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恣意。
桑榆干笑两声:“哈哈……我平常不这样的,今天是被气糊涂了。”
戚淮肆了然点点头,脸上一派悠闲:“是,平常装得挺正经,办公室那么多人,都敢明目张胆勾引我,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冤枉。
她根本不知道靠的是他的小腿,她以为是跟桌子腿。
桑榆:“我没有,那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