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散人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其他的，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可以听得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可是我想活！！！！”
“就算是苟活，那也比死了好。”
“你资质极佳，如今已是化神修为，只会站在顶点俯瞰众生，哪里知道我这几百年来盘算着寿元度日的辛苦？”
谁都听得出枯木老祖语气中的愤懑，但是明山散人依旧不为所动。
“化神并不是顶点，若是渡劫失败，我同样也只是虚度千载而已。”
“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坚守自己的道，并一直走到最后罢了。”
听到明山散人如此说，枯木老祖的面色一阵铁青，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起来。
他知道，如果明山散人不救他，一旁虎视眈眈的洛长生等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你当真不念旧情？”
“当年你熟识的人当中，可就只有我还活着了。。。就连师妹。。。”
枯木老祖的话又被消音了，但是明山散人却不再回答。
“那。。。一直以来你都没对我们出手，难道不是因为念及旧情？”
明山散人还是没有回答。
“明山。。明山！”
无论枯木老祖再说什么，明山散人都不回应。
这种给了希望，又予以绝望的处置方式，更为打击人。
半响之后，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明白了什么，枯木老祖不再发问，只是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