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泰:【白糖一直都是宜州世族的囊中物,陛下能有此举,看来是不满宜州世族把持糖价已久,陛下今日说此事,下一步应该就又是要派人去宜州整顿糖价了,嗯……不行,宜州势力纷杂,我公孙家儿郎还是不要掺和此事了。】
魏皇微笑:想不掺和?
不可能!
丞相既然已经猜中了他的心思,这么懂他,他们如此的心有灵犀,若是不满足丞相,那岂不是辜负了这番心意?
魏皇觉得自己对臣下真是宽容极了。
臣子们都这么不老实了,他居然还能容忍得下,换祖宗们来,估计是直接把丞相拉出去砍了的。
太尉杜兴是个粗人,他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能做上太尉一职,靠的全是对皇帝的一片忠心。
当初在魏皇被雷劈后,杜兴可以说是唯一一个真心挂念皇帝身体的人。
此刻杜兴十分高兴,他知道若是新的糖方能减少原材料消耗,那就表示制作出来的白糖能更多,而糖变得多了,那就表示不值钱了,糖价就能降下来了!
这跟他当初在幽州领兵,看到百姓摆摊位谋生一样。
一个人出来摆摊卖烧饼的时候,因为卖烧饼的只有他一个,旁人只能买他的,所以烧饼价钱就高。
等到其他人有样学样,也出来卖烧饼,价钱还低一些的时候,百姓就会贪图价便宜的去买,而最开始卖烧饼的人,见到生意少了,就会因此也降低价钱……一来二去的,烧饼价就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