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直接一口酒喷得到处都是。
一双又惊恐又诧异的眸子盯了顾肆寒半天，脱口而出，“肆爷，你背地里是个闷骚啊？”
话音落地，被顾肆寒刀子般的眼神扎得浑身都痛。
陆燃脸上的神色僵硬，讪讪地用纸巾将喷出的酒擦干净，然后坐直了身子。
顾肆寒不再看他，眼神落到少女精致的眉眼上，忍不住曲起手指轻抚，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她的模样铭刻在心。
“为什么被休学？”
“打架了。”叶南倾憋着气，腮帮子鼓鼓的。
陆燃又是一口酒喷得到处都是。
“不是吧？嫂子，我刚听肆爷说你打了学校的老师没一会儿，你这打架的频率比我那会儿还高呢！”
顾肆寒一记冷眼扫过去。
“青春期，打个架怎么了？”
陆燃不敢反驳，连连点头，“肆爷说的是，碰上该打的人还是得打。”
下一秒，陆燃想起什么似的，“肆爷，杨家那几个关键的项目我给截了以后，杨文山那边似乎是有所察觉，堵在我家门口来赔罪，送了个好玩意，我觉得嫂子指定会喜欢，就带来了。”
说完，陆燃打开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白玉吊坠，玉石承托于金色羽形框架之上，玉面饱满圆润。
纯白色玉石美中自有份量，四角点缀钻石，简约不失精致。
“赤羽？”顾肆寒冷眸从玉石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