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姣好的面容之下，怕是一只野心勃勃的豺狼。
“明雀就是个大骗子，他比谁都坏，比谁都贪婪，就是因为他，二师兄才………呜呜呜”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慕云子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太清玄子的白眼渐渐睁开，他看着眼前正在擦眼泪的小道童，无奈地摇了摇头。
轻轻地揉了揉慕云子的脑袋，太清玄子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温柔。
“你的二师兄是自己误入了歧途，迷失了神智……”
“没有那明雀的教唆，我二师兄怎么会练那个！”
“慕云儿！”
太清玄子的声音猛的冷了下来，慕云子的小脸也不禁抖了抖，先是婴儿肥的脸蛋，继而是那宽大衣袍下的肩膀，最后是颤抖的小短腿。
看着浑身颤抖的慕云子，太清玄子蹲下了身子，轻轻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
“慕云儿，最近还能梦到你的师兄吗？”
小道童的竭力去掩饰自己的哭腔，但是依旧无法抑制那颤抖的身躯，许是害怕，亦或者是伤心。
“大师兄没再梦到过，倒是二师兄经常梦到……”
太清玄子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波动，但是一旁的慕云子却噤若寒蝉，因为他知道，师尊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