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本来也没说什么，见他还跟自己解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燥热，很热，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热，脸颊和耳垂好像都烫起来，她别开眼，手捏着矿泉水的瓶子，略囧又略调侃：“咳咳，还行吧。”
“念念，只是还行？”叶妄川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不过叶公子显然没有其他男人的急迫，哪怕在这种事上还是能做到不疾不徐，声音暗哑又勾人：“那我下次继续努力。”
“咳。”
乔念这次真的要被自己口水呛住了。
幸好她反应快，捏着瓶盖，仰头用喝水掩饰住自己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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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妄川太了解她的性子，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下去。去浴室帮她拿了一条毛巾出来，站在她身后，姿势自然又熟练地帮她擦起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防止乔念紧绷，聪明地岔开话题：“你明天早上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