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眼前顿时黑了天,满天星光,好似星星参北斗,他那鼻子嘴角也裂开,酸甜苦辣全都有,便是扑倒在地。
他心中大叫不好,又觉身后被踏上,只能暗自叫苦,这时哪还得逞英豪,纵然眼前看不见,嘴里却亦告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你姓甚名谁?”
“爷爷,小的唤作杨五,哎呀,疼死小的了……”
“姓甚名谁?”
“侯,侯集……啊啊,腰断了。”
“最后问你一次,姓甚名谁,再胡说八道,就用你这把刀开膛破肚,取了心肝下酒来吃!”
这人疼得叫唤,余点力气暗想,这又要开膛破肚,又要下酒,哪里是吃甚么心肝,分明就是要黑吃黑,他忍受不住,只好道:“爷爷还请饶恕则个,小的实话实说,名唤时迁就是。”
赵柽听得却是笑了,道:“鼓上蚤是你?”
“是是是,爷爷轻些,只求饶了性命,小的自有好处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