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摸着谢宴声电话结束了,主动走到书房门口,「谈谈吧。」
「没时间。」谢宴声一口回绝。
温澜没想到会被拒绝,鼻子忽然就酸了,「半夜与何筝一起应酬有时间,早上与她讲电话也有时间,和我说句话却没时间——」
「江景辞都贴心的把月子餐送到家门口了,我可曾说过什么?你昨晚半夜去了哪儿,到现在还没告诉我!」..
「昨晚——」她试着与谢宴声心平气和地交流,「因为担心你,开车去外面找你,但是没找到。」
谢宴声难以置信地呵了声,「我和何筝的律所是合作关系,与她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温澜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不屑地「哦」了声。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去公司了。」谢宴声脸上染了冷意。
她扯唇,露出一抹得体的笑,「我准备带着暖暖回江城。」
谢宴声一怔,随之展颜,「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过问。」
「中午我们走,只带一个保姆过去就行,雪七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她勉强维持着仅有的得体。
谢宴声表情平静:「好。」
此时,她的心说不出的疼。
原以为谢宴声会极力挽留,却没想到答应得这么干脆。
或许,那位何律师现在已经代替她占据了谢宴声的心。
一股深深的颓败和无力就缠着她,令她苦不堪言。
谢宴声没有再做过多停留,开车离开了汀澜府。
温澜在手机上订了中午回江城的机票,招呼保姆为暖暖收拾行李。
雪七听到温澜不带她回江城时瞬间来气,在手机上定了和她们同一趟航班。
温澜苦口婆心劝了多时,她也没听进去一句。
最终雪七还是跟着她们去了机场。
候机的时候,温澜不停地朝入口看过去,但始终没等到她想看到的那个男人。
登机前,她最后看了眼手机,上面依旧没有那个人发来的片言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