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没有急着离开,因为沈母的金条要尽快折现,而江景辞就是沈母说的那个「可靠」的人。
她正在想如何开口,江景辞已朝她看过来,「我刚磨好咖啡豆,如果你不忙,就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好啊。」她爽快应声,把院门锁上走进江宅。
江冠不在,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
餐边柜上摆放着磨好的咖啡粉,江景辞洗完手就打开咖啡壶忙起来。
温澜心不在焉,想到还在医院焦急等待的沈母,硬着头皮开口,「江先生现在还收黄金吗?」
「最近金价涨得厉害,年后再说。」江景辞眼睛的余光朝她瞄过来,「难道你有黄金要出手?」
她点头,「四块金条,一千二百克。」
「恕我直言,如果早些知道你和谢先生在闹离婚,上次那些东西,我说什么也不能接手。」江景辞狭长眼眸中明暗难辨。
温澜立马想到那枚戒指,垂着眼帘再次道歉,「抱歉江先生,我还没有找到戒指。其实四块金条是我朋友的,他现在很缺钱,急着出手套现,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自从俞蕙十年前因病去世,江景辞就主动和女人绝缘了。
正所谓爱之深,思之切。
俞蕙走后,他把俞蕙的父母当做亲生父母来疼,始终怀着孤独终老的心态过日子。
虽然这些年以他的条件,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很多,但都被他拒绝了。
在他第一眼见
到温澜的时候,就发现温澜有一双和俞蕙很像的丹凤眼,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好感。
此时,温澜的轻声漫语在耳边响起,江景辞立马心软,缓了缓语气说:「可以先看看。」
她急忙从包包中拿出装有金条的盒子。
江景辞每一个都看得十分仔细,「足金,成色也不错。其实,年前我都不准备再收黄金的,但,也可以再为你破一次例。」
「谢谢江先生。」温澜立马打起精神,「我先替朋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