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杀了两位长老后，三长老大惊想要逃走。
“三长老。”
清芳冷漠的看着她，眼神中既不见之前的妩媚妖娆，更不见战斗时的冷若寒霜。她眼神中透露出的光，是迷茫，悔恨，愧疚，以及怨恨。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我必杀你。”
三长老闻言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异动，清芳看了眼四长老，又看了眼下方战斗乱成一团的金丹长老和弟子们。
她转过身，看向姜昀，居然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道友，大恩大德，清芳没齿难忘。”
姜昀此时距离她不过数十米，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之前是被控制了么？”
“嗯。”清芳点点头，眸子中露出深深的疲惫，隐约有水雾在眼眶打转。
“既然此时你已恢复神智，那在下就告辞了。”姜昀心道一声果然，这女人元婴上那柄剑很明显就是控制了她的罪魁祸首，此时剑被自己识海中的阵法灭掉，自然恢复神智。
“道友留步。”
清芳挽留道，“我这些门派长老和弟子，以及山门内的其他人都还被控制着，还望道友施以援手。”
卧槽！开什么玩笑？
姜昀转过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看着她。
光这里就有不下二十人，整个白鸟剑阁到底有多少人，少说都有上千人吧，让自己帮这么多人恢复神智？自己岂不是得累死？
“她们都被控制了，这种控制不会直接控制人，但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人的判断和思维，做事必须以剑主为尊。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还请道友帮她们恢复神智，我清芳定以身家性命做回报！”清芳斩钉截铁的祈求道。
姜昀想起之前周家小妹周鸿蕴似乎也恢复了神智，当即转头看向人群中的青蒿，“你们是怎么让弟子摆脱控制的的？”
青蒿不知道此人为什么认识自己，又急忙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带着被控制的弟子离开宗门后关了她们两个月就好了。”
“是被放弃的。”清芳低垂着貌美可人的脸颊，悲愤的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反正以她的身材，绝对看不见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