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谦听了平阳的话,他亦是默默了良久,继而叹着气道:“你又何必自欺欺人,我这次来京,见你虽表面风光,但你这眼中时常笼罩着的愁绪又哪里是能瞒住人的。”
平阳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侧过头去,哽咽着道:“我真的挺好,你莫再说了。”
裴允谦见平阳哭了,他立马闭上了嘴,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平阳平复下情绪,她试干了泪,转头对着裴允谦道:“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不会纠结在过去里,我这日子是往前看的,这些事表哥你莫要告知父王母妃和祖母知晓,我如今也是大人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裴允谦坚实的肩微微颤着,他冲着平阳点了点头,回道:“我会记住你的叮嘱不将此事告知家里,但既然我如今回了京,那小子若是再敢欺负你,你莫要瞒着我。”
平阳安慰裴允谦道:“夫君并不是如你想的那般不堪,他也不是全然拎不清的人,现下他对我们母子几个挺上心的。”
“你还替他说话!”裴允谦气得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重重的冷哼着道:“总之,若是他再敢对你不好,我裴允谦可不是揍他一顿这么简单了。”
裴允谦是为了博取功名而归京,平阳担心因着自己的事影响了裴允谦大计,她连忙劝道:“表哥千万莫要冲动,武举在即,你将心思放在功名上才要紧,当心圣上虽英名,但他与夫君同胞情深,你千万莫再与夫君嫌隙,若是传到圣听,难免会影响你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