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
“吃人肉。”
炮天明转身交代：“这桌三倍收酒水，十倍收菜金。”
走到正在说书的爷孙前问：“姓名。”
“天机老人。”
叶开急跑下楼，拉了炮天明到一边说：“这个就算了，那女的是我师娘。”
炮天明点头说：“成！给欢哥面子。”转头说：“10%的抽成，每天一交。”
……
炮天明扭扭腰，总算是把一楼的搞定了，对叶开说：“小白，二楼看紧点，白吃白喝的要分清楚，我就不参合那么多了。以后一楼的最低消费定在2金，武当派的BOSS来了就马上通知我。我亲自接待。”炮天明一边说叶开一边点头。炮天明问：“小白，你最实在，能不能告诉我，这样开下去有什么后果？”
叶开想想说：“后果也不是没有，否则哪有送钱这样的好事。江湖人嘛，哪个没有三仇七冤的。比如说，有人到店中找你麻烦，我们就得为保饭碗将他宰了。而有人找你祖师爷或者NPC麻烦的话……你得出面摆平，因为人家在你这消费，你总要负责不是？你别以为不管就好，这边哪个不是高手，一打起来酒楼基本就废了。重建一次200金。”
炮天明倒吸口冷气问：“能不能让他们出去打？”
“不能，顾客是上帝。再说人家既然是消费者，你身为老板有义务为他们服务。而酒楼是没办法雇佣保安，我也不能帮忙出手，所以老板你以后多担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