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岁点头,本来乔县令没走,等这一季水稻收割,犹豫找郑家,又担心两家人牵扯太深,将来麻烦事不断,还想把这事再拖上一年。
蒋县令来的正是时候,送他一份功劳又如何?
总不能好处自家全占了,让人家捞不着一口汤喝。
听眼前人说话的口气,能轻描淡写去评价一地的父母官,不说他自身,起码家族势力在蒋家之上。
李秋岁犹豫再三,还是问道:“能冒昧问一句公子贵姓嘛?”
“免贵姓方。”
方姓么!
李秋岁记下了,人家对她提防了,那就话题到此结束吧。
……
接下来的几天,李三祝家里忙的热火朝天。
当然,不止他一家,李家村,包括有田地的所有人家,都开始了农忙。累死累活的,大伙一个个仍然喜笑颜开。
灾年才过去,就迎来了丰收年,就是再累也是甘之如饴。
李三祝家里人多,地也多,主要是那么些果树,摘早了口感不好,摘的晚了,熟的太过不好运输和储存,陆陆续续每日都要人手去摘果子。
李秋岁和夏禾也没能躲清闲。